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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平的兩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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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雁媽
我不時提醒他、鼓勵他、並親作示範,還幫他提手抬腳,腰腿間陣陣椎心刺骨的疼痛再也無法以藥物鎮止,卻只能咬牙忍住。小雁由不願配合突然轉頭出手攻擊,壯碩的臂膀一把抓住我,一手不停歇的又抓、又扯、又捏,一時間嚇到眾人,瞬間我必須故作鎮定安慰他、制止他、轉移他的注意力,但他強烈攻擊獸行方興未戢,幸好幾位老師立時接手安撫哄弄,並讓我退出教室,出得室外才發現胸腹手臂已然添了好幾道傷痕!
原以為要非常非常久──甚至永遠──皆無法回顧、不忍面對!就如同當年小雁意外受傷的事件──我猶然無法揭去那包裹著極度震撼恐懼、千般不捨、萬般灰心回憶的外裳!
手 足 文/ 雁媽